死了

[白鹊]Pop周与Pipi白的争宠日常 4

  庄周勾了勾手指,怀中的鲲便依依不舍地回到主人身旁,大有一步三回头之势。扁鹊看着它那般生动的悲痛模样,嘴角微勾。
  “越人,”
  “我欲离去数日。”
  “你可否待我归来。”
  扁鹊在他炙热的的目光中缓缓点头,停顿片刻后又觉敷衍,生硬补上一句路上小心。庄周仍觉不够,取了他安放于身旁的深紫围巾给自己套上,在那熟悉的无奈眼光中微笑离去。
  身下的鲲鹏不时抖动,终日犯困的庄周此时却是无比清醒,甚至警觉地望向远方。在雾蒙蒙的衬托下,闪着微弱亮光的医馆如同传说中无人可及的仙境。白衣侠士立于赤红屋檐之上,如沐春风地向他招手告别。俊美的面容带了些许戏谑与不屑,似是嘲讽着他那深藏于心的丑恶欲望,抑或是那几分畏惧吐露心意后对方拂袖而去的顾忌。他紧握双手,眼神透露出一丝悔恨,似是想返回与之拼死搏斗,却不得不因要事而愤愤离去。
  他最后回眸望了一眼,带着几分乞求及偏执,如同与漫漫白雾中的某人相望一眼般。似近似远的医馆仍是那副冷清模样,暖黄的灯火随风摇荡,他便保持着这般姿势,慢慢向远方而去。
  一步
  两步
  直至无法望见。
  李白隐藏着身形,居高临下窥视扁鹊的一举一动。他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医书,看着扁鹊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,看着扁鹊垂下眼帘阅读医书,看着他此时不含一丝人间烟火气,在这雾气中越发缥缈的身影;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遮住神情,专心致志看书的模样;看着他举起茶杯时,清澈茶水倒映着那双沉静的眼眸;看着他轻启薄唇吹散热气,水面泛起涟漪的样子。
  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兴奋,不由想着将这谪仙般的人从云端拉下是如何一种感觉,让这面若冰霜的人露出几分不同的神色又是何等场景,若是让这苍白的俊脸染上些许霞红,让那波澜不惊的双眼水光盈盈,让那毫无血色的双唇变得红润可口,让那瘦削细腰不住扭动……
  或许是想的过于入迷,他竟忘了收敛气息。扁鹊敏感地察觉到一丝古怪的目光,他抬头望去,便看到前几日医救的伤员紧盯自己。那眼神让扁鹊皱起好看的眉。幸好李白悬崖勒马,立即调整了眼神,变回那副满面春风之态。
  “你来做甚?”
  李白唇角蓄着一抹笑,他明白这是他最受欢迎的那副模样,但扁鹊明显不为所动,仍抬着眼看他,隐隐有逐客之意。他只好从身后变戏法般摸出酒葫芦,笑意盈盈地摇着酒望那医生,眼里带了几分期许。扁鹊皱眉,却还是将不怀好意的人放了进来。对方十分自然地酌了两杯酒,随即在他对面坦然坐下。
  “我不喝酒。”
  扁鹊拒绝着对方递来的清酒,李白却似未曾听见般稳稳地端着酒杯,原先一瞬不瞬望他的眼睛竟透出孩子气的执意。他只好略显尴尬接过,忽视对方有意无意的触碰,垂着眸饮起酒来。
  他向来不擅应对他人热情,尤其是李白这种从善如流的自然熟。
  李白与庄周全然不同。
  若是庄周,大抵是会与他诉说着诸多典籍故事,他只需认真聆听即可。有时庄周也会刻意捎些当今难寻之医书同他阅览,他也时常发表些深奥的个人意见。回眸一望,庄周半睁半闭着双眼,一副困乏之态,湖蓝鲲鹏歪着脑袋看他,明显是捉摸不透模样。他便略带无可奈何感情地轻叹,随后任由庄周在一旁搂他睡觉,自己细细琢磨起书中之言来。
  李白却是另一番作态,起初还只是举杯絮絮叨叨讲着长安趣闻,扁鹊将目光聚集于杯中酒水,有一搭无一搭地应和。不久李白便饮尽了杯中酒,扔下酒杯便拿出那略显破旧的酒葫芦豪爽痛饮起来。扁鹊被那瓷杯重落于木桌的响声一惊,险些摸出所藏毒药,随后克制着自己冲天的怒气值忍受李白的引吭高歌。他开始后悔自己因心底一丝若有若无好感便将人放入家门的举动,甚至还想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趁这人醉倒把他扔出医馆。他刚开始思考成功的可能性,面前醉醺醺的人便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不断逼近。
  “你走神了。”
  他感受到那人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,被这出格举动惊得一时瞪大了眼。李白却软了身子直直倒在他身上,他感受到重量增加时下意识地将人推开,李白便失去重心向后栽去,后脑勺与木桌相撞发出了清脆动人的响声。
  扁鹊保持着推人之态,脸上仍冷若冰霜,心里却不住想着:
  惹祸了。
  一个本身脑子有毛病的人,因为我的缘故变得更傻了,我该如何是好
  急
  在线等

  终于憋出来了,难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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